【维勇】一个春梦引发的事故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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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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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爱与训练的全力投入
“维克托，起床。”
“嘭”地一声，勇利猛地推开了维克托房间的推拉门。
“唔呜”马卡钦被吓醒。
维克托揉着睡意惺忪的眼：“勇利？”
新的一天开始了。
勇利在ISU登记的资料里，训练时间资料显示是：
Practice low season：30h/week at Kyushu
Practice high season：29/week at Kyushu
事实上，除去他自己心血来潮突然增加的训练，他平均每日训练时间比资料显示的要多一点，陆地训练、冰上训练和舞蹈训练交叉进行。维克托有兴致时会随他一起，有时就只是在一边从旁指导。
花样滑冰运动特别讲究动作的重复性和准确性，这是取得成功的关键因素。这种训练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负荷压力，一名受伤或过度训练的花样滑冰选手不可能像一名精力充沛的选手那样出色地完成技术动作。一种能确保腿部力量充沛、精神焕发、热情奔放的训练方法就是在日常训练中融入交叉训练[1]。维克托比较常做的交叉训练是骑自行车，而勇利的则是瑜伽。
勇利不是天才型选手，他能做的不过是付出比常人更大的努力，但在所有职业运动员眼中，努力是最不值得提及的，这是最基本的要求，谁不是这样努力过来的呢？
后内点冰四周跳（4F）的跳跃技巧维克托早已倾囊相授，勇利脑内反复咀嚼维克托的教学要点，在冰场上滑行一小段后起跳，空摔，失败；起身继续做助滑预备，起跳，摔倒；再绕场一周做助滑起跳，摔；再次滑行准备回到原地起跳……失败一次，两次，三次……就继续再来三十三次，三十四次……开头体力充沛时就保持大约一分钟一次跳跃的频率周而复始，后续体力下降就变成约两分钟一次跳跃，两分半一次跳跃的频率。偶有落冰成功，却因各种各样犯规动作被判定成跳跃失败。
“勇利，存周大于九十度了哦。”
“偷周。”
“起跳PRE要试挑战361°吗？”
“哇~勇利，你发明了前内点冰3周半这种新跳跃呢。”
……
……
维克托在勇利面前一直都不是疾言厉色的形象，做指导训练时同样如此，但这并不意味他会放宽标准，他对勇利的技术动作抓得极为严格，那刚见面时那“面带笑容说过分话语”的特质在指导时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勇利又一次摔在冰上后，维克托看了下时间，拍拍手叫止道：“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躺在冰面上的勇利没有回应，维克托疑惑，滑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问：“勇利，还好吗?”
地上的人在呼哧呼哧喘气，好一会儿才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有气没力回道：“今天，好像有一点点过呢。”
维克托眉一皱，弯腰将瘫软的人扶了起来，撑住他的身体慢慢离开冰场：“抱歉，我作为教练应该适当控制你的运动量。”
“没关系，我觉得这样......很好。”
“勇利之前的训练也是这样吗？”
“不，切雷斯蒂诺会严格控制我的训练时间和训练量的。一旦发现我有偷偷增加运动量，他会大发雷霆的。”
“这样啊。”维克托扶着勇利在休息室的座椅上坐下，半搂着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递过一瓶水，有点自言自语意味说道：“那我要学习吗?”
“那个，”勇利红着脸打断，“没关系的，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让自己过度训练。维克托你按你想的去做就好了。有你陪我训练，即使累……我也非常开心。”
维克托一愣，心里痒痒的，有什么要从里面破土而出。
西郡豪和优子这时推门而入，夫妻两个看见在休息椅上相互依偎的师徒两人不由怔住。
“Hi~”维克托笑着打招呼。
“你好，”西郡也随之笑了，转头问勇利，“训练完了吗？”
勇利摆正姿势，起身伸了个懒腰，点点头：“嗯，正准备回去了。今天也麻烦你们了。”
“客气什么。路上小心~”优子笑着道别。
七月的傍晚热气蒸腾，淬了火的晚霞绵延了整条海平面线，长谷津变成一副被绚烂黄金色泼染的油画。蝉声，蛙鸣在燥热的空气中响起。
马卡钦大张着嘴，耷拉着舌头，后脚扑腾扑腾挠着脑袋。
维克托拍了拍单车后座，兴致勃勃：“勇利，坐上来。我载你。”
“诶?”
“今天你累了吧？好了，快点坐上来。”维克托催促道。
勇利有些犹豫跨坐上后座，双手捉住车架，后座太矮，他不得不将双腿伸直抬高。
“好了。”
维克托回头看了一眼，笑得异常开心：“勇利，你是第一个坐我后尾架的人。连马卡钦都没有的待遇，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了哟。抱紧，出发。”
维克托长腿一蹬，车轮划出两道歪歪扭扭的弧线，小单车晃晃悠悠地向前骑去。
“嗷呜。”马卡钦兴奋地叫了一声，撒开了狗爪子屁颠屁颠地紧随在侧。
“等，等一下——维克托你没有载人的经验？！呀——”
小单车骑至下坡路，维克托突然按了下刹车又骤然放开，车子急停后速度脱缰，勇利猝不及防撞到了维克托背上，为了稳定双手同时捏住了维克托的后腰。
“维克托，注意安全啊！”
“勇利你才是，抱紧，我还会再加速哦——”
勇利一惊，看见维克托竟然真的踩着脚踏嗑了兴奋剂一样拼命轮着，双手忙不迭从后腰伸出由握变搂，紧紧环住了维克托结实的腰身。他的头同样紧紧贴在维克托的后背上，一呼一吸间，那人的气味、体温从他的脸上一直烧到他的躯体里，熏得他呼吸失序，心跳发狂。
一时间，这个23岁0恋爱经验的cherry臊得想将手抽回，那酥麻的指头却不听指挥，颤颤巍巍地那人的腰身搂得更加密实，鼻子深埋在那人的衣物间，深吸一口气——
“哇喔——”
“汪汪——”
傍晚的小镇仍是人烟稀少，维克托低头看了一眼环在他腰间的双手，骑着小单车搭着他害羞的男友畅通无阻横行在铺满黄金光辉的街道上。海风顽皮撩起他的刘海，抚过他笑得像开怀的脸庞，他为他的小男友挡去了迎面的风尘。
直到单车停下，勇利才如梦初醒发现他们并没有回家。
海浪的声音忽远忽近。
“海边？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想来就来啦~”维克托随手将单车放倒在沙子上，欢快地呼叫着马卡钦，“马卡钦，跟过来。”说着，他便撒脚丫子地往海边跑。
马卡钦跑了一轮丝毫未见疲色，甩着口水蹦蹦哒哒扬起一路沙尘追了上去。
勇利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前方迎着夕阳撒欢的主宠两只，不由地同样撒开了步伐跟了上去。
“维克托！”
维克托听到勇利叫他，回头一看，勇利一脸要揍他的架势向他扑过来，他没有躲开，张开双臂将人抱住，两个人在滚烫的细沙中滚了好几圈，最后维克托压在了勇利的上面。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方。
怦怦。
怦怦。
怦怦。
不知道谁的心要跳出来了。
落日的余辉停在他们相隔不过数厘的鼻尖间。
“勇利，要kiss吗？”
勇利睁着漾了水的眼睛笑着说：“不行。”
维克托没有坚持，同样笑着问：“是吗？”
一颗狗头突然插进他们之间，呼哈呼哈喘着气，舔了一下维克托，又舔了一下勇利。
“噗哈哈……”
笑声被海风吹得很远。
【つづく】
注：
【1】摘自科普文章《优秀花样滑冰选手的交叉训练》，专业知识不足只能借助资料了。
【2】再写一章日常就加快进度，紧跟官方粑粑脚步（握拳）。